明朝最会惰懒的国公,却让皇帝离不开他,文官武将都服气

声明:本篇故事为虚构内容,如有雷同纯属巧合,采用文学创作手法,融合历史传说与民间故事元素。故事中的人物对话、情节发展均为虚构创作,不代表真实历史事件。 万历年间,京城内外流传着一个奇特的传说:有一位国公,名为徐达远,其祖上乃是开国功臣徐达之后。 此人生性慵懒至极,十天难得上一次朝,常年不理政务,整日或在府中酣睡,或在园中饮酒赏花,甚至连皇帝下旨召见都敢称病推脱。 朝野上下对他既是不解又是不满,文武百官多有微词。 然而令人费解的是,万历皇帝不但不降罪于他,反而每逢国家大事必亲自遣使唤他入宫商议。...

声明:本篇故事为虚构内容,如有雷同纯属巧合,采用文学创作手法,融合历史传说与民间故事元素。故事中的人物对话、情节发展均为虚构创作,不代表真实历史事件。

万历年间,京城内外流传着一个奇特的传说:有一位国公,名为徐达远,其祖上乃是开国功臣徐达之后。

此人生性慵懒至极,十天难得上一次朝,常年不理政务,整日或在府中酣睡,或在园中饮酒赏花,甚至连皇帝下旨召见都敢称病推脱。

朝野上下对他既是不解又是不满,文武百官多有微词。

然而令人费解的是,万历皇帝不但不降罪于他,反而每逢国家大事必亲自遣使唤他入宫商议。

那些平日里看不起他的文臣武将,也总在关键时刻对他俯首称臣。这其中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?

"国公大人今日又不上朝了?"吏部侍郎张鹤林一边整理衣冠,一边皱眉问道。

"是啊,听说又称病在家。"兵部尚书李成道叹了口气,"这已经是本月第二十二次了,除了皇上亲自下旨召见,他几乎不踏进朝堂一步。"

"真是奇哉怪也!"张鹤林摇头道,"一个堂堂国公,朝政不理,军务不管,整日里只知道吃喝玩乐,皇上不但不责罚,反而对他如此倚重,着实令人不解。"

"听说昨晚边关急报,蒙古瓦剌部又有异动,皇上当场就派御前侍卫去徐府传旨了。"礼部侍郎王天佑凑近低声道,"结果呢?徐达远竟敢回话说:'微臣酒醉方醒,头痛难忍,无法入宫,请陛下恕罪。'"

"荒唐!"李成道拍案而起,"这等对君王不敬之举,换做他人早已身首异处,他徐达远凭什么如此狂妄?"

几位大臣正低声议论,忽然看见远处一顶朱红轿辇缓缓而来,众人连忙闭口肃立。轿辇在太和殿前停下,一名身着紫色锦袍的中年男子从容踱步而出。此人面容清瘦,双目含神,看似平常,却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度。

"呵,今日太阳打西边出来了?徐国公竟然来上朝了?"李成道冷冷地讥讽道。

徐达远似乎没有听见,只是慢悠悠地拱手道:"诸位大人早啊。"说完便迈步进入殿内,全然不顾李成道铁青的脸色。

徐达远的府邸坐落在京城最繁华的西城区,占地极广,府内园林假山、亭台楼阁应有尽有。此刻,上朝归来的徐达远正躺在园中的太湖石旁,左手执书,右手摇着团扇,神态悠闲地晒着太阳。

"大人,刚才皇上在朝堂上提到西北边防的事宜,特意点了您的名,希望您下午能入宫详谈。"管家陈顺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
徐达远眯着眼睛,慵懒地摆了摆手:"不去,让人送个请安折子到礼部就行。就说我午后感到胸闷气短,需要静养。"

"可是大人,边关军情紧急,皇上恐怕——"

"怕什么?"徐达远打断道,"那些蒙古人不过是例行骚扰罢了,根本不足为虑。朝中那么多能人,何须我去操心?"说完,他翻了个身,将书本盖在脸上,"别烦我了,我要睡会儿。"

陈顺欲言又止,最终还是叹了口气退下了。作为徐府的老人,他早已习惯了主人的这副做派。

京城的百姓们对这位徐国公有着各种传言。有人说他是个无能之辈,只因祖上功高,才得以袭爵;也有人说他其实是个深藏不露的智者,只是不愿与那些尔虞我诈的朝臣们同流合污;更有甚者,说他掌握了某种足以威胁皇权的秘密,所以皇帝不敢动他。

无论传言如何,有一点是确定的:这位徐国公确实是明朝最会惰懒的一位高官。不仅不上朝,就连府中的事务也很少过问,全权交给管家处理。唯一让人感到奇怪的是,每当朝中遇到重大难题时,皇帝总会派人来请他入宫,而每次他去了之后,那些难题总能迎刃而解。

"大人,大人!"陈顺急匆匆地跑来,打断了徐达远的午睡,"不好了,宫里派人来说,西北前线传来急报,瓦剌部落联合几个小部落,集结了十五万大军,已经逼近嘉峪关,情况万分危急!皇上命您立刻入宫议事!"

徐达远懒洋洋地掀开盖在脸上的书本,眼中闪过一丝精光,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慵懒的模样:"又来打扰我睡觉,真是烦人。"他嘟囔着坐起身,"行吧,备轿。"

皇宫内,万历皇帝正焦急地等待着。见徐达远进来,立刻道:"爱卿总算来了!西北边疆告急,瓦剌部落联合数部,集结十五万骑兵,已逼近嘉峪关。边关将士虽奋力抵抗,但寡不敌众,恐怕难以支撑多久!"

大殿内站满了朝中重臣,包括兵部尚书李成道、吏部侍郎张鹤林等人。见徐达远来了,众人虽然心有不满,但也不敢怠慢,纷纷行礼。

"陛下不必忧心。"徐达远神色从容,语气平静,仿佛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,"此事并非真正的边患,而是瓦剌部落的疑兵之计。"

"何出此言?"万历皇帝急切地问道。

徐达远慢条斯理地解释道:"据臣所知,今年西北地区大旱,牧草枯萎,牲畜大量死亡。瓦剌部落缺少粮草,根本无力养活十五万大军,更遑论发动大规模战争。他们之所以调集兵力虚张声势,不过是想吓唬我们,逼我们开放互市,或者给予一些赈济罢了。"

"荒谬!"李成道突然拍案而起,"边关将士亲眼所见,瓦剌部落兵强马壮,战鼓雷动,怎会是虚张声势?徐国公整日安居深宅,醉生梦死,恐怕对边情并不了解吧!"

徐达远瞥了他一眼,不慌不忙地说:"李尚书何必着急。臣虽不常上朝,但对边关情报却是了如指掌。瓦剌部落的可汗哈森近来身患重病,其子木合塔尔年仅十四,部落内部权力之争激烈。更重要的是,上月初,瓦剌与相邻的乌思藏部发生冲突,损失惨重。在这种情况下,他们根本无力对我大明发动战争。"

徐达远顿了顿,从怀中取出一封信件:"这是三日前从西北发来的密报,上面详细记载了瓦剌部的真实情况。陛下请看,他们的战马匮乏,士兵多为老弱,甚至连像样的武器都不足。若真要开战,他们自己就先乱了。"

万历皇帝接过信件仔细阅读,脸色渐渐缓和:"爱卿言之有理。那依爱卿之见,我们该如何应对?"

徐达远胸有成竹地回答:"可派一支精锐骑兵,约五千人,前往边境,佯装是大军先锋。同时派使者前往瓦剌部落,表示愿意适当开放互市,但前提是他们必须撤军。如此一来,既给了他们台阶下,又保全了我大明的颜面,双方都不必刀兵相见。"

万历皇帝闻言大喜:"好!就依爱卿之策行事!"

李成道面色铁青,但也找不出什么漏洞来反驳。其他大臣则交头接耳,对徐达远的见解啧啧称奇。

朝议结束后,徐达远刚要离开,万历皇帝却将他单独留下。

"爱卿,朕一直很好奇,你平日里看似慵懒不堪,对朝政漠不关心,可每次遇到大事,你却总能一针见血,提出最妥善的解决之道。这究竟是为何?"

徐达远微微一笑:"陛下明鉴,臣并非不关心朝政,只是觉得那些日常琐事,有能臣们处理就足够了,无需臣多此一举。臣留心的,只是那些真正关乎国计民生的大事。"

"那你为何如此了解边关情况?明明你从未亲自去过。"万历皇帝追问道。

徐达远神秘地笑了笑:"陛下有所不知,臣虽足不出户,却有千里眼、顺风耳。"

万历皇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:"爱卿果然深藏不露。罢了,你且回府休息吧,有事朕再宣你入宫。"

徐达远告退后,并未如往常一样立刻回府小憩,而是来到了城南一处不起眼的小院。院内,一位灰衣老者正在等候。

"郑老,辛苦了。"徐达远拱手道。

"国公言重了。"老者递上一叠文书,"这是最新收到的各地情报,请过目。"

徐达远快速翻阅着,眉头时而舒展,时而紧锁。看完后,他轻声问道:"那个刺客的事,查得如何了?"

"已经有眉目了。"老者压低声音,"是东厂指挥使魏忠贤的手下所为。他们似乎得到了某些人的指使,要对付您。"

徐达远冷笑一声:"果然如此。看来我这个'睡国公',让某些人睡不安稳了啊。"

"国公可要小心,魏忠贤背后有人撑腰,不好对付。"

"我知道。"徐达远点点头,"继续查,一定要找出幕后主使。另外,派人去西北走一趟,看看瓦剌部是否真的按约定撤军了。"

老者应诺而去。徐达远独自一人站在院中,仰望天空,眼神中闪烁着常人难以觉察的锐利光芒。

三日后,边关传来捷报,瓦剌部落果然如徐达远所料,在我方使者到达后,很快撤军而去,边境危机就此解除。这一事件,进一步增加了徐达远在朝中的威望,也让更多人对这位"惰懒国公"产生了好奇。

皇宫内,万历皇帝看着边关传来的捷报,不由得感叹道:"徐爱卿果然料事如神,若非他洞悉先机,朕险些调集十万大军前往边关,劳民伤财不说,恐怕还会与瓦剌结下更深的仇怨。"

身旁的内阁首辅朱国祯恭敬地说:"陛下所言极是。这位徐国公虽然表面懒散,实则智谋过人,真乃国之栋梁。"

"可他这般聪明之人,为何甘愿终日无所事事,不求进取呢?"万历皇帝若有所思地问道。

朱国祯沉思片刻,答道:"老臣猜想,或许是他看透了官场的黑暗,不愿深陷其中。又或者,他别有用心,故意以惰懒之态掩人耳目。"

万历皇帝摇摇头:"不管怎样,只要他忠于朝廷,为国分忧,朕就不会计较他的行事风格。你们也别总拿他的懒散说事,各人有各人的做事方法。"

朱国祯虽然表面应承,心中却暗自警惕:这徐达远虽然表面慵懒,实则深不可测,必须多加留意才是。

徐达远的惰懒并非天生,而是后天养成的。在他年轻时,也曾是一位勤勉上进的青年才俊。二十岁时中进士,被选为庶吉士,后来又做过兵部主事、户部员外郎等职,表现都十分出色。然而在三十五岁那年,一场变故彻底改变了他。

那一年,他被派往南方查办一桩贪污案。这本是一件简单的任务,但他却不小心牵连出一个巨大的贪腐网络,涉及多位朝廷重臣甚至几位亲王。一时间,他成了众矢之的,遭到各方势力的打压和陷害。

就在他即将被冤屈入狱的紧要关头,当时的皇帝明神宗听闻此事,亲自过问,最终查明真相,不但为他平反,还因他刚正不阿、忠心为国,特赐国公爵位,以示嘉奖。

然而,这次经历让徐达远彻底看透了官场的黑暗。他深知,在这个尔虞我诈的环境中,一个太过出众、太过锋芒毕露的人,往往会成为众矢之的。于是,他开始刻意塑造一个"惰懒国公"的形象,表面上显得懒散不堪,实际上却在暗中观察、思考,积累情报,建立自己的情报网络。

这种方式既能让他避开不必要的争斗,又能在关键时刻发挥作用。久而久之,朝野上下都习惯了他的这种做派,也不再对他的惰懒多加指责。

万历十五年秋,京城内流言四起,说东南沿海有倭寇活动的迹象。朝廷上下一片恐慌,因为上次倭寇入侵时,造成了极大的破坏,无数百姓流离失所。

这天清晨,徐达远正在花园里喂鱼,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

"大人,宫里来人了!"陈顺急匆匆地跑来,"说是倭寇可能要再次入侵,皇上要您立刻入宫商议对策!"

徐达远叹了口气:"又来?这帮倭寇真是不知死活。"

他放下鱼食,慢悠悠地换上朝服,准备入宫。临行前,他却忽然改变主意,吩咐道:"陈顺,去把赵先生请来,我有要事相商。"

不多时,一位身着灰衣的中年文士快步而来。此人名叫赵明远,表面上是徐府的账房先生,实际上却是徐达远多年来精心培养的情报头子。

"先生,最近东南沿海可有异常?"徐达远开门见山地问道。

赵明远恭敬地回答:"回大人,我们的人最近半年来一直密切关注东南沿海的动静,并未发现大规模倭寇活动的迹象。倒是有几艘可疑的商船在福建沿海出没,但规模很小,不像是准备入侵。"

"商船?"徐达远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,"查清楚是哪家的商船了吗?"

"还在查,但有一点可以确定,这些船只与福建按察使司有密切往来。"

徐达远沉思片刻,突然恍然大悟:"我明白了。这是欲盖弥彰之计!走,随我入宫。"

宫中,万历皇帝正在与几位大臣商议。见徐达远进来,立刻道:"爱卿来得正好。据报,有大批倭寇船只在东南沿海集结,恐有入侵之意。你有何见解?"

李成道抢先说道:"陛下,臣以为当务之急是调集水师,增强沿海防御,同时派遣使者去倭国交涉,警告他们不要轻举妄动!"

几位大臣纷纷附和,大殿内一片嘈杂。

徐达远不紧不慢地行了礼,然后说道:"陛下,臣认为此事有蹊跷。现在正值台风季节,倭寇不会冒险横渡海洋。而且,自从我朝上次重创倭寇后,他们已经元气大伤,短时间内不可能再组织大规模入侵。"

"那为何会有倭寇船只的报告?"万历皇帝困惑地问。

徐达远胸有成竹地回答:"臣怀疑,这很可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。"他转向站在一旁的赵明远,"赵先生,请将你的发现告诉陛下。"

赵明远上前一步,详细汇报了他们最近在东南沿海的观察结果。最后总结道:"根据我们的调查,所谓的'倭寇船只'实际上很可能是福建按察使司暗中勾结的走私商船。他们借倭寇入侵的谣言,一方面可以掩盖走私活动,另一方面还能借机请求朝廷增拨防务经费,从中渔利。"

万历皇帝听后大惊:"竟有此事?可有确凿证据?"

徐达远从怀中取出一封密信:"这是臣的密探从福建按察使司一名小吏处获得的账簿副本。上面清楚记载了过去半年内,按察使何廷济与几家大商号的秘密交易,金额巨大。何廷济正是最早上报倭寇集结的官员。"

殿内一片哗然。万历皇帝震怒道:"好一个何廷济,竟敢如此欺君!立刻派锦衣卫前往福建,彻查此事!"

徐达远补充道:"陛下,臣建议,表面上可派少量水师加强沿海巡逻,以安民心,但重点应放在捣毁这个走私网络上。同时要秘密行事,以免打草惊蛇,让主谋逃脱。"

万历皇帝赞许地点点头:"爱卿所言极是。就依此计行事。"

一个月后,果然如徐达远所料,所谓的"倭寇威胁"不过是何廷济等人编造的谎言。一场精心策划的反走私行动成功捣毁了这个巨大的走私网络,缴获大量私货和贿赂银两,何廷济等人也被押解进京,伏法问罪。

这一事件过后,徐达远在朝中的威望更上一层楼。但他依然保持着那副慵懒的作风,很少上朝,大部分时间都在府中养花、饲鱼、饮酒、作诗,过着闲云野鹤般的生活。

然而,就在众人以为徐达远会就此过着悠闲生活时,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。

万历十六年冬,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,徐达远正在书房独饮,突然听到窗外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。他神色不变,继续饮酒,但右手已悄悄摸向了桌下的一把短剑。

"出来吧,躲在那里做什么?"徐达远淡淡地说。

窗外沉默片刻,一个黑影闪入房内。来人身着夜行衣,面部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。

"徐国公好警觉。"来人低沉地说。

"阁下是何人?深夜造访,有何贵干?"徐达远放下酒杯,神色平静地问道。

"在下奉命前来取徐国公性命。"来人直截了当地说,同时从腰间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。

徐达远不慌不忙地给自己斟了一杯酒:"哦?是谁这么想要我的命?"

"国公何必明知故问?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,就该有所觉悟。"

"既然如此,在下命你取走前,可否告知是哪位大人派你来的?也好让我死得明白。"徐达远一边说,一边微微调整坐姿,做好了随时出手的准备。

"告诉你也无妨,反正你已经——"话音未落,窗外突然传来一声闷响,来人脸色大变,猛地转身就要逃走,却被一支飞镖击中后背,顿时踉跄倒地。

几名灰衣人迅速冲入房内,将刺客制服。陈顺也急匆匆地赶来:"大人,您没事吧?"

徐达远摇摇头:"无妨。"他起身走到刺客面前,俯视着对方,"现在可以说了吧,是谁派你来的?"

刺客咬牙不语。徐达远叹了口气:"搜搜他身上,看有什么线索。"

灰衣人在刺客身上搜出一枚铜牌,上面刻着"厂"字。

"东厂的人。"徐达远眉头紧锁,"看来是魏忠贤派来的。但他为何要杀我?我与他无冤无仇啊。"

"大人,会不会是因为上次查处走私案,牵连到了他的利益?"陈顺猜测道。

"有可能。"徐达远思索片刻,"不过我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。魏忠贤虽然狠辣,但还不至于为了这点事就派刺客来杀我。背后必有主谋。"

他转向刺客:"最后给你一次机会,说出实情,我可以饶你一命。"

刺客犹豫再三,终于开口:"不是魏指挥使要杀你,而是......"他突然瞪大眼睛,口吐白沫,片刻后便气绝身亡。

"中毒了!"陈顺惊呼,"这是蛇胆七步追魂散,中者必死无疑!"

徐达远叹了口气:"看来对方早有防备,不想让他泄露秘密。"他沉思片刻,下令道:"加强府中戒备,不要声张今晚的事。同时,派人密查东厂近来的动向,尤其是魏忠贤与哪些大人物走得近。"

此后的日子里,徐达远表面上依然保持着那副慵懒的姿态,但私下里却加强了警惕,并开始暗中调查企图刺杀他的幕后黑手。

与此同时,朝中发生了一件震惊全国的大事——皇太子突然病倒,生命垂危。

"大人,宫里来人了!"一大早,陈顺就急匆匆地跑来,"皇太子突然病倒,情况危急,御医们束手无策,皇上命您立刻入宫!"

徐达远闻言,脸色一变,立刻起身:"备马,我这就去。"

徐达远急匆匆地赶到皇宫,见到万历皇帝时,发现皇帝已经憔悴不堪,显然是几天没有合眼了。

"爱卿来了。"万历皇帝见到徐达远,悲痛地说,"太子已经昏迷四天了,御医们都说无能为力,朕不知该怎么办才好......"

徐达远安慰道:"陛下不必过于忧心,请允许臣先去看看太子殿下。"

得到允许后,徐达远来到太子的寝宫。太子面色苍白,双目紧闭,呼吸微弱,几位御医正在一旁束手无策。

徐达远仔细观察了太子的症状,又询问了御医们之前的诊断和用药情况,然后请求查看太子近日的饮食起居记录。

在翻阅记录时,他注意到一个细节:太子发病前一天,曾有一位自称来自西域的商人进献了一种名为"龙涎香"的珍贵香料,太子闻过之后,当晚就开始感到不适。

徐达远立刻警觉起来:"那个商人现在何处?"

侍卫回答说商人已经离开了京城。

徐达远沉思片刻,然后说:"我怀疑太子是中毒了,而且是一种名为'冥王散'的毒药,此毒无色无味,混在香料中,人闻了之后会逐渐昏迷,最终导致死亡。寻常解药对它无效。"

御医们闻言大惊:"国公大人如何得知?这种毒药我等从未听说过!"

徐达远解释道:"这是西域一种罕见的毒药,我年轻时曾在一本古籍中读到过。它的解药也来自西域,是一种名为'白玉参'的草药,需与几味药材一起煎制才能生效。"

万历皇帝听闻此言,急切地问:"这白玉参何处可寻?"

徐达远沉声道:"此药极为罕见,一般的药铺不会有。不过臣在调查一个案子时,曾从一个西域商人手中缴获了一些,应该还在锦衣卫的仓库中。臣这就亲自去取。"

徐达远连夜前往锦衣卫衙门,亲自从仓库中找出那包珍贵的药材。回到宫中后,他指导御医们如何配制解药,然后亲自看着太子服下。

三天后,太子终于苏醒过来,脱离了危险。万历皇帝喜出望外,立即下令彻查刺杀太子的幕后黑手。

经过锦衣卫的严密调查,发现那个所谓的"西域商人"其实是一个高明的刺客,受雇于某个神秘势力。刺客虽然逃脱,但已经有了明确的怀疑对象——礼部尚书龚正和他背后的势力。

这一事件震惊朝野。龚正是朝中重臣,位高权重,若他真的参与刺杀太子,那么这将是一个足以颠覆朝局的重大阴谋。

万历皇帝龙颜大怒,命锦衣卫秘密缉拿龚正。然而就在即将动手的前一夜,龚正得到消息,带着家人连夜逃离京城,下落不明。

万历皇帝龙颜大悦,召见徐达远,问道:"爱卿是如何识破这个阴谋的?又为何会知道如此罕见的西域毒药?"

徐达远恭敬地回答:"回陛下,臣年轻时曾游历四方,结识了不少异域商人和学者,从他们那里学到了各种知识,包括一些珍稀毒药的特性。至于如何识破阴谋,只是臣凭借多年办案经验,注意到了一些常人容易忽视的细节罢了。"

万历皇帝深深地看了他一眼:"爱卿谦虚了。若非你博学多闻,我大明皇室就要蒙受不白之冤了。说吧,你想要什么赏赐?"

徐达远思索片刻,然后说:"臣不求赏赐,只希望陛下能够答应臣一件事。"

"何事?只要朕能做到,定当应允。"

"臣想请陛下下旨,严查龚正与魏忠贤的关系,并彻底调查东厂近年来的所作所为。臣怀疑,龚正背后还有更大的阴谋。"

万历皇帝闻言,沉思片刻,点头道:"好,朕答应你。即日起,秘密调查此事。但为何要查魏忠贤?他与此案有关?"

徐达远将前些日子刺客入府的事告诉了皇帝,并表明了自己的怀疑:"臣猜测,龚正可能是借用了魏忠贤的势力来行刺臣和太子。如果属实,那么这个阴谋恐怕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大。"

万历皇帝听完,脸色阴沉:"如此大逆不道之事,朕绝不姑息!爱卿放心,朕一定会彻查到底!"

这一事件后,徐达远的威望达到了顶峰。朝野上下,无不敬佩他的才学和品德。就连一向看不起他的兵部尚书李成道,也不得不在私下里称赞他是"国之栋梁"。

然而,达到顶峰的同时,也意味着危险的来临。徐达远知道,龚正虽然逃了,但他背后的势力还在,而且一定会加倍仇视自己。他必须更加小心谨慎。

万历十六年春,龚正一案有了重大进展。锦衣卫在西北边境抓获了逃亡的龚正。经过严刑拷打,龚正终于招供了真相:他确实参与了刺杀太子的阴谋,目的是扶立另一位皇子上位,以便控制朝政。更令人震惊的是,他供出了一大批同谋,包括几位亲王和多名重臣。

万历皇帝震怒不已,立即下令大规模清洗这些叛逆分子。一时间,朝中风声鹄起,人人自危。许多大臣被拉下马,数百人被处决,甚至连几位亲王也被软禁起来。

在这场政治风暴中,徐达远却出人意料地保持了低调。他不参与任何针对叛党的行动,甚至几次在皇帝面前为一些可能被错杀的官员求情。

有人不解地问他为何如此,他只是叹息道:"人在做,天在看。我徐达远一生行事,只求问心无愧。滥杀无辜,不是我的作风。"

这种超然的态度,让万历皇帝对他更加敬重。在一次私下谈话中,皇帝感叹道:"爱卿真乃国士无双。朕见过太多人,得势时趾高气扬,落魄时畏缩如鼠。唯独爱卿,始终如一,不因祸福而改变本心。"

徐达远谦虚地回答:"陛下过奖了。臣不过是一介凡人,只是深知'物极必反,乐极生悲'的道理罢了。"

万历十七年初,朝中的血雨腥风渐渐平息。皇太子已经完全康复,朝政也逐渐回归正轨。一个出人意料的消息传来——徐达远请求告老还乡。

万历皇帝大吃一惊,连忙召见徐达远:"爱卿此意当真?朝中还有许多事需要你来处理啊!"

徐达远恭敬地回答:"陛下,臣年事已高,精力不济,近来常感身体不适。更重要的是,臣认为,国家长治久安,不能只依靠一人。陛下应当培养更多年轻有为的人才,让他们挑起重担。"

万历皇帝见他去意已决,只好同意,但提出了一个条件:"朕准许你告老还乡,但你必须答应朕,若朝中遇到大事,你仍需入京相助。"

徐达远欣然应允:"这是臣的本分,陛下放心。"

就这样,徐达远辞去了国公一职,带着少量随从,回到了江南老家。他在那里买了一座小山,建了一座简朴的山庄,每日读书、钓鱼、种花、赏月,过着闲云野鹤般的生活。

然而,他的传奇并未就此结束。

从那天起,京城内外关于徐达远的传言愈发神乎其神。有人说他能未卜先知,洞察天机;有人说他暗中培养了一支无所不在的情报网络;更有甚者声称,他实际上是某位仙人下凡,点化世人。然而无论传言如何离奇,一个不争的事实是:这位表面慵懒散漫、实则深藏不露的国公,已然成为朝中一股独特的力量——他几乎不理朝政,却让皇帝离不开;他常年称病在家,却让文官武将都心服口服。这究竟是为何?或许,只有徐达远自己才知道答案。

在徐达远归隐江南后,朝中局势逐渐稳定。万历皇帝在经历了龚正一案的风波后,变得更加成熟稳重,开始亲自过问朝政,不再像以前那样沉迷享乐。皇太子也在那次生死劫难后性情大变,勤于政务,爱民如子,赢得了百姓的爱戴。

然而,表面的平静下,暗流涌动。东厂指挥使魏忠贤虽然在龚正案中幸免于难,但他的野心却并未因此而收敛。反而借着清查叛党的机会,扩大了自己的势力,拉拢了一批朝中大臣,形成了一个庞大的利益同盟。

万历十八年冬,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,徐达远正在山庄中独自品茶赏雪,突然听见门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声。

"谁在外面?"徐达远放下茶杯,警觉地问道。

"徐大人,是我!"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。门被推开,一个浑身是雪的人影冲了进来,正是当年徐府的管家陈顺。

"陈顺?你怎么来了?"徐达远惊讶地问。

陈顺顾不上拍落身上的积雪,急切地说:"大人,京城出大事了!皇上突然暴病,生死未卜!太子与几位亲王争权,朝中大乱!太子派我来请您立刻回京,说只有您能挽救这个局面!"

徐达远闻言,脸色凝重起来:"何时发生的事?"

"五天前。皇上在御花园散步时突然昏倒,至今未醒。太医院束手无策,太子怀疑是有人下毒,但苦无证据。"

徐达远站起身,在房内来回踱步,思索着局势:"你说太子与亲王争权,具体是怎么回事?"

陈顺详细解释道:"皇上昏迷后,应该由太子监国,但魏忠贤联合几位重臣和亲王,声称太子年轻经验不足,应由资历更深的周王监国。朝中为此分成两派,剑拔弩张。锦衣卫和东厂也分别站队,京城内几乎要爆发内战了!"

徐达远叹了口气:"果然如此。看来魏忠贤这些年一直在暗中谋划,就等着这一天。"他转向陈顺,"太子现在情况如何?"

"太子暂时控制了皇宫,但城外的兵权大部分掌握在周王手中。太子派出的使者已经被周王扣押,无法与外界联系。我是冒险从一条秘密通道逃出来的。"

徐达远闭目沉思片刻,然后果断地说:"备马,我们连夜启程。"

"大人,外面风雪交加,路途艰险,不如等到明日天亮再——"

"不行!"徐达远打断道,"皇上若真是中毒,恐怕撑不了多久。我们必须连夜赶路,争取三天内到达京城!"

就这样,徐达远与陈顺冒着风雪,日夜兼程地赶往京城。沿途他们换了多匹快马,甚至在一处驿站征用了官府的快马,以最快的速度前进。

三天后,他们终于抵达京城外围。然而,城门已经被周王的兵马把守,戒备森严。

"怎么办?城门被封,我们进不去了。"陈顺担忧地说。

徐达远环顾四周,目光停在城墙的一处隐蔽角落:"那里,城墙有个缺口,是当年我在锦衣卫任职时特意留下的秘密通道。我们从那里进去。"

两人避开巡逻的士兵,悄悄来到城墙边。徐达远熟练地从怀中取出一把小型工具,很快就打开了一个隐蔽的小门,两人迅速闪身进入。

进城后,他们没有直接前往皇宫,而是先去了徐达远当年的一处秘密住所。那是一个位于城南的普通民宅,表面上是一家小书店,实际上却是徐达远多年前建立的情报据点。

"赵先生还在吗?"徐达远问道。

"在的。自从大人离京后,赵先生就一直在这里维持着情报网络,定期将重要消息送往江南。"

徐达远点点头,推门而入。屋内,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正在灯下看书,见到徐达远,先是一愣,随即欣喜若狂:"国公大人!您终于回来了!"

"赵先生,京城现在什么情况?"徐达远直奔主题。

赵明远收敛笑容,严肃地汇报道:"情况非常危急。皇上中毒已有八天,太医院束手无策。太子虽然控制了皇宫,但兵力不足,随时可能被周王的大军攻破。更糟的是,魏忠贤已经拉拢了大部分朝臣,他们联名上书,要求废黜太子,立周王为监国。"

"皇上的毒,查清楚了吗?"

"根据我们的线人从太医院得到的消息,皇上中的是一种叫'夺魂散'的毒药,无色无味,混在食物中难以察觉。中毒者会逐渐昏迷,最终导致死亡。太医们试过各种解药,都无效。"

徐达远皱眉思索:"夺魂散?这不是西域奇毒吗?京城中谁会有这种毒药?"

赵明远叹了口气:"恐怕与魏忠贤有关。我们的线人曾经看到,在皇上中毒前几天,一个西域商人秘密会见了魏忠贤,并送了一个小木盒给他。"

"果然如此!"徐达远拍案而起,"这个魏忠贤,果真胆大包天,竟敢毒害皇上!"

"大人,现在最紧要的是救皇上。您有解毒之法吗?"陈顺急切地问。

徐达远沉思片刻,然后说:"夺魂散的解药极为罕见,需要一种叫'千年雪莲'的药材,只产于西域最高的雪山上。一般人根本无法获得。"

赵明远和陈顺的脸色都变得灰暗。徐达远却突然笑了:"不过,老天爷待我不薄。我在江南山庄中,恰好收藏了一株雪莲,是当年一位西域商人送我的谢礼。"

"那太好了!"陈顺惊喜地说,"我们快去取来!"

徐达远摇摇头:"时间来不及了。不过,我出发前已经预料到可能会用到它,所以带在身上了。"他从怀中取出一个小木盒,打开后里面赫然是一朵晶莹剔透的雪白莲花,看上去宛如冰雕一般美丽。

"这就是千年雪莲?"赵明远惊讶地问。

"没错。现在的问题是,如何把它送入皇宫,给皇上服用。"徐达远说道。

三人商议了一番,最终决定由陈顺和赵明远分头行动,一方面联络太子,另一方面收集更多情报,而徐达远则独自前往皇宫,尝试接近皇帝。

当夜,徐达远换上了一身普通太医的装束,借助赵明远的关系,从一条秘密通道进入了皇宫。皇宫内戒备森严,到处都是太子和周王的人马对峙,空气中弥漫着一触即发的紧张气氛。

徐达远避开巡逻的侍卫,悄悄来到了养心殿外。这里是皇帝的寝宫,此刻被重兵把守。他观察了一会,发现守卫换班的时机,趁乱混了进去。

殿内,万历皇帝躺在龙床上,面色蜡黄,呼吸微弱,几位太医正在一旁束手无策。太子则坐在床边,愁眉不展。

"谁?"太子警觉地问道,见到徐达远的装束,稍稍放松,"你是哪位太医?"

徐达远上前行礼,压低声音说:"殿下,是我,徐达远。"

太子闻言大喜,连忙起身相迎:"徐大人!您终于来了!父皇他......"

"殿下不必担忧,臣带来了解药。"徐达远安慰道,同时取出那朵雪莲,"这是千年雪莲,是夺魂散唯一的解药。请殿下命人准备热水,我来配制。"

太子立刻命人准备热水和药碗。徐达远将雪莲放入碗中,加入热水,然后从怀中取出几包药粉,一一加入,边搅拌边念念有词。

"这是在做什么?"太子好奇地问。

"配制解药需要特定的步骤和咒语,这是西域医师传授给我的。"徐达远解释道。

药汤很快就煎好了,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清香。徐达远亲自端到万历皇帝面前,小心翼翼地喂他服下。

"现在我们只能等待了。"徐达远擦了擦汗说,"若药效发作,皇上应该在两个时辰内有所好转。"

太子感激地握住徐达远的手:"徐大人,若非您及时赶回,父皇恐怕......"

"殿下不必多言。"徐达远打断道,"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护皇上的安全,防止周王和魏忠贤再次下手。"

两人正说话间,突然听到殿外传来一阵喧哗声。太子警觉地站起身:"怎么回事?"

一名侍卫慌张地跑进来报告:"殿下不好了!周王带兵攻入宫中,已经突破了外围防线,正向这里逼近!"

太子脸色大变:"该死!他们这是要来劫持父皇!"

徐达远沉着冷静地说:"殿下不必惊慌。臣有一计,可保皇上安全。"

"什么计策?"

"请殿下立即派人,将宫中所有忠于皇上的将士集中到养心殿周围,死守此地。同时,派一名信得过的太医,带着一个'假皇上'从密道离开,引开周王的注意力。"

太子恍然大悟:"妙计!我这就去安排。"

在徐达远的指挥下,太子迅速调集了宫中的忠诚将士,在养心殿周围布下了严密防守。同时,一名太医带着一个形貌相似的"假皇上"从密道离开,故意让周王的探子发现。

果然,周王得到消息后,立刻率领大部分兵力追击"假皇上",养心殿周围的压力顿时减轻了许多。

两个时辰后,奇迹发生了。万历皇帝突然轻咳几声,缓缓睁开了眼睛。

"父皇!"太子激动地跪在床前。

万历皇帝虚弱地问道:"朕这是......怎么了?"

徐达远上前行礼:"陛下,您被人下毒,昏迷了八天。幸好太子殿下守护在侧,使您转危为安。"

万历皇帝逐渐回忆起事情经过,怒火中烧:"是谁?谁敢对朕下毒?"

太子将这些天发生的事情一一告诉了皇帝,包括周王与魏忠贤勾结,意图废黜太子,自立为帝的阴谋。

万历皇帝震怒不已:"好个周王,好个魏忠贤,朕平日如此信任他们,他们竟敢如此大逆不道!"

就在此时,殿外再次传来喧哗声。一名侍卫慌张地跑进来报告:"陛下,不好了!周王发现上当,已经率军杀回来了!现在正在殿外与我们的人交战!"

万历皇帝强撑着坐起身:"传朕旨意,召集禁军,镇压叛乱!"

徐达远却制止道:"陛下,您刚刚苏醒,身体虚弱,不宜激动。这件事,交给臣来处理吧。"

他转向太子:"殿下,请您守在陛下身边,保护陛下安全。臣去去就来。"

说完,徐达远大步走出殿外。殿外,双方士兵正在激烈交战,场面混乱。徐达远站在高处,大声喊道:"住手!皇上已经醒了!"

喊声如同平地惊雷,战场上的士兵都愣住了。徐达远趁机继续道:"皇上已经下旨,召集禁军镇压叛乱!周王谋反,人人得而诛之!"

周王的士兵听闻皇帝已醒,纷纷动摇,不少人放下武器投降。周王见势头不对,急忙带着几名亲信转身逃跑。

"拦住他!"徐达远厉声喝道。

几名禁军立刻追了上去,但周王已经逃出了皇宫。不过,他的大部分部下都已经投降或被擒获。

危机解除后,万历皇帝亲自召见了徐达远,感激地说:"爱卿再次救了朕的性命,朕该如何感谢你?"

徐达远恭敬地回答:"陛下言重了。臣不过是尽了一个臣子的本分罢了。"

"爱卿谦虚了。"万历皇帝深深地看了他一眼,"这次若非你及时赶回,恐怕朕的江山就要易主了。说吧,你想要什么赏赐?"

徐达远思索片刻,然后说:"臣不求赏赐,只希望陛下能够彻底清除魏忠贤等奸佞之徒,还朝廷一个清明。另外,臣恳请陛下重视太子殿下,他在这次危机中表现出色,实乃社稷之福。"

万历皇帝欣慰地点点头:"爱卿所言极是。朕会铭记在心。"

此后,万历皇帝下令彻查这次谋反案。周王虽然逃脱,但很快就在逃亡途中被捕,押解回京,被剥夺爵位,终身囚禁。魏忠贤和他的党羽也被一一清除,朝中重新恢复了清明。

而徐达远,在皇帝和太子的再三挽留下,答应留在京城协助处理善后事宜。但他坚持不再接受任何官职,只是以普通顾问的身份提供建议。

几个月后,朝政逐渐稳定,徐达远再次提出告辞,希望回到江南山庄隐居。这一次,万历皇帝不再挽留,只是郑重地说:"爱卿,朕知道你喜欢清静,不愿卷入朝中纷争。朕尊重你的选择。但朕希望,若国家再遇危难,你仍会挺身而出,如同这次一样。"

徐达远微微一笑:"陛下放心,无论臣身在何处,都永远是大明的臣子,永远忠于陛下和这个国家。"

就这样,徐达远再次辞别京城,回到了江南山庄。只不过这一次,他的名声已经传遍天下,成为了一个传奇。

在接下来的岁月里,徐达远过着悠闲自在的隐居生活,但他的智慧和忠诚却永远留在了人们的记忆中。每当朝中遇到重大难题,万历皇帝都会派特使前往江南,请教徐达远的意见。虽然他很少再踏入京城一步,但他的建议却总能指引朝廷走出困境。

万历二十年,皇太子正式被立为太子,举行了隆重的册封仪式。仪式上,万历皇帝特意提到了徐达远的功劳,称他为"社稷之臣,朝廷之宝"。

万历二十八年,徐达远在江南山庄安然离世,享年七十二岁。得知这一消息,万历皇帝痛哭不已,赐谥号"忠勤",追封为"忠勤公",并亲自为他撰写碑文,以表彰他对国家的卓越贡献。

徐达远去世后,他的传奇故事更加广为流传。人们津津乐道地讲述着这位"惰懒国公"如何在关键时刻挽救国家危亡的故事。有人说他是真懒,只是偶尔灵光一现;有人说他是装懒,其实一直在暗中观察朝局;还有人说他有通天的本领,能掐会算,所以每次都能料事如神。

无论真相如何,一个不争的事实是:徐达远用他独特的方式,在险恶的官场中走出了一条不同寻常的道路。他不与人争权夺利,却在国家危难之际挺身而出;他表面慵懒,内心却时刻关注着国家的安危;他看似疏离,实则对民间疾苦了如指掌。

后人评价徐达远时,常说他是一个"大智若愚"的奇人。他用表面的惰懒掩盖内心的勤勉,用看似的疏离保持实质的关注。他知道何时该"懒",何时该"勤";何时该退,何时该进。这或许就是徐达远最大的智慧——以退为进,以静制动,以柔克刚。

正如一首流传至今的民谣所唱:"国公惰懒世所稀,暗中却为社稷忧。不争名利心如水,千古流芳忠勤公。"

徐达远的故事,也成为了后世官员们的一面镜子。它告诉人们:真正的智者,不一定是那些表面上最勤勉、最张扬的人;真正的忠臣,往往在国家最危难的时刻,才会显现出非凡的勇气和智慧。

而这,也许正是明朝最会"惰懒"的国公,能让皇帝离不开,让文官武将都服气的真正原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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